葛金拍了拍白良宽脑袋,“叫你不来葛家村,家里亲戚都认不全了。”
白良宽:“别打脑袋了,会傻的。”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嘛,我一坐船头就晕,你以为我不想来啊,咱们葛家村多好,夏日凉快,好吃的又多。”
葛金:“……算了,不和你计较。”
片刻后,他又回过头,犹豫道,“真的会傻吗?舅爷给你揉揉,下次不打你头了。”
白良宽:“嗯?”
葛金叹了口气:“唉,就是你提起了葛川,就是你口中的葛员外,我就想起几年前,他家儿子突然变傻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白良宽:“……突然变傻?”
葛金:“是啊,要不然你这个舅爷这么拼干嘛,都五十多岁人了,还到处卖力气,脏活累活只要有活,啥活都干。”
“掏粪抬棺,哪个没有他,眼睛就钻进钱眼里了。”
也是神奇,这到处收粪水,几十个铜板的攒啊攒,都能给他攒出一番家业来。
是个能耐人呐。
“不过我们也都理解,他啊,就是怕自己老了,傻儿子没有依靠。”
“前两年还花了大笔钱买了个丫头,想让她给儿子生个孙子,以后孙子也可以照顾照顾儿子。”
“那丫头啊,穿得可好了,就是肚里没动静,我看老川都死心了。”
宋延年和王昌平都被葛舅爷的话给吸引住了。
王昌平:“怎么就傻了,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