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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金:“谁知道,都十多年前的事了。”

王昌平拿眼看宋延年,宋延年摇头,“没看到人,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魂体走失,也可能是生病……

一时间,几人都唏嘘不已。

白良宽:“真看不出来,在府学时候,葛员外可风趣了。”

宋延年点头,听说他怕自己喊收粪水不文雅,熏着府学里的读书人,特意请教了训导,替粪水起名人中黄,金汁,就连那股臭味,都得叫做木樨香……

事故于他人嘴里,永远只是一个令人唏嘘的故事,只有自家人,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伤痛。

……

晌午饭后。

白良宽被自家舅爷带着去葛川舅爷家,王昌平拖着宋延年也一道跟上了。

乡间路上。

葛金数落:“你呀,都这么大了,亲戚都没认全,还好今天你撞上的是葛川,他脾气好,不然你就等着被挑礼吧。”

几人走了半刻钟,就到了葛川葛员外家。

葛川虽然自称是葛员外,但他的屋子并不气派,也就是寻常农家小院,只是比其他家更大一些。

几人还没走到,就听到葛员外院子里大声喊着,“阿弟,阿弟,你躲哪啦?”

“爹输啦,你快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