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们的速度,一路赶回京城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路上他们一直走的官道,并未在地方上过度停留,基本上都是补给一下就继续出发了。
路途无聊,清欢骑着马追到了冬至身后,神秘兮兮的问道:“冬至,你说姑娘这次回来后,为什么和殿下闹了那么大一场脾气啊。我看殿下对姑娘宠的很,实在不理解这是怎么回事。”
庞大的马车在前面行驶,冬至不远不近的跟着,道:“出了笼的鸟儿被重新圈养,又怎么能甘心习惯呢?”
若是她从来没有机会回家走一趟,怕是也不会逆反这么一次了。
清欢似懂非懂的说:“你是说殿下是鸟笼子,南枝姑娘是鸟儿。”
冬至的脸瞬间僵硬了,勒紧缰绳留给她了一个马屁股。
清欢还要追上去,却被听雪拦住了:“冬至大人去忙了,你别跟去捣乱。”
笼中鸟的双翅此刻被反剪着禁锢在脑袋下面,身子也被压制着,丝毫动弹不得。而那鸟笼子一个用力,就将鸟儿那处最艳丽处的羽毛扯碎,笼口钳住那处粉红,一个用力就让鸟儿痛吟出声,身子也随之颤抖了两下。
被鸟笼困住的鸟儿不经意的挣扎,渐渐的,自己一身的鲜亮的羽毛皆被褪去,露出雪白的肌肤,被鸟笼子用力收紧,留下了几条不规则的红痕。
除却最后一步,她的每一处都被他像神秘的探索者一样,开垦并留下了痕迹。
枝枝面色潮红,像刚喝醉酒一般,眼底带着还未消散的朦胧雾气,可怜巴巴的被他拢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