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衣物却还完整如初,甚至连褶皱都不存一处。
不知为何,枝枝就想起了一个词叫做衣冠禽兽。
在她“凶狠的”目光中,男人的手指却不老实,一路向下让枝枝猛的揪紧他的衣襟,合并双腿跪坐在男人身旁,嘤咛求饶,带着哭腔道:“殿下,我的月事还未走干净呢。”
傅景之凑在她耳旁,声音嘶哑压抑:“那枝枝是否知道,除却那处,还有的是伺候人的法子。”
枝枝身子瑟缩了一下,她曾经被面前的男人带着看过一次画本子,自然是偶然瞟了一眼,看到了有关这一幕的事。
但是真让她实践起来,却好似无头苍蝇,纤细的指尖好奇的轻触了一下,听到男人的闷哼,又害怕的逃开。
这时,他听到男人哑声道:“继续。”
平稳的官道上,马车却摇摇晃晃的,偶尔吱呀几声,惊飞了停留在上面的鸟儿。
直到最后枝枝实在没了力气,软着身子半依偎在床榻上,耳边的头发湿哒哒的挂在一旁,眼底水气氤氲,犹如刚出水的妖精。
马车的两面窗帘掀开,内里的闷热气息才渐渐消退。
就在枝枝已经累的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听到男人附在她的耳边道:“过几日到了京城,可不许你这么糊弄我了。”她的身子又微不可闻的抖了抖。
第2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