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算是说到煜王殿下心坎上了。
顾远筝最后又加了个筹码:“朝中还有我爹坐镇,不会出乱子的。”
“也是!”邵云朗眼睛一亮,挽起袖子干劲十足的摸了本奏折,“来来来!本王今夜不偷懒了,我们一起早点把这些事忙完……”
他刚打开奏折,眼睛便被一条柔软的丝织物给遮住了,视线骤然暗了下去,抬手一摸,应当是……一根发带?
“顾大人……”邵云朗惊诧挑眉,“不合适吧,这是书房,做正经事的地方。”
他耳垂被轻轻的咬了一下,温润的嗓音如淙淙溪流缓缓流淌入他耳中,顾远筝低笑道:“那殿下为何在这里安置了一张软榻?”
“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邵云朗也不解开那发带,扭头按记忆吻了一下顾远筝,“本王放置软榻,自是为了躺着看公文,倒是光风霁月的顾大人,袖子里都揣了些什么玩意儿?啧啧……人面兽心,当真是金玉其表败絮……唔?你又咬我你属狗吗?说不过你就咬我?”
他看不见,因此衣料褪-下-肩-头时,窗棂处卷入的晚风触在肌-肤上的感觉便格外明显,连打散发髻时长发滑落在肩上的细痒,也让他战栗不已。
“你等等!”邵云朗无奈道:“刚才你还让我专心处理公务,下个月好出去玩?转眼间这怎么又玩上本王了?!”
煜王殿下根本不知自己此时是各种情状,不然他就会知道,现下想和顾大人讲道理,根本就讲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