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发带横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被肤色衬得愈发靡丽,一如他的唇色。
那唇色还是刚刚亲吻时,顾远筝亲自染上的。
“殿下只管上朝便好,其他的在下可以代劳。”顾远筝吻在他的鼻梁上,嗓音低哑的笑了一声,“公文我来处理,接下来一个月可能就没有时间了,殿下总该先给些犒赏吧。”
与他耳鬓厮-磨的间隙,邵云朗笑骂道:“扯淡……”
后面的话便被堵了回去,化作细微的喘-息。
……
第二日上朝时,群臣发觉本就坐姿随意的煜王,今日坐姿更是随意了,歪歪斜斜的靠在椅子扶手上,还支着下巴。
懒散的像只吃饱了的豹子,脸色却又格外阴沉,似乎十分的……不爽?
他这阴沉不定的性子让群臣噤若寒蝉,兵部汇报西南屯田进度时,都小心翼翼的放低了声音。
只有站得近的最近的总管太监阿陶听见他家主子分明在小声骂骂咧咧。
伸手悄悄捶了捶腰,邵云朗磨牙想起昨夜,暗道难怪这狗天乾说接下来一个月不开-荤了。
这他娘的分明是吃一顿管半月啊!
要命了,他不是瘸了吗?
怎么瘸的不是第三条腿啊狗天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