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禧被扼住了脖颈,不住得想要求饶,却只有混着口水的“咯咯”之声从喉间发出,一只手张牙舞爪在空中乱舞着,另一只手自己按住自己的脖颈处,仿佛那里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他喉间仅剩的薄稀的空气全部挤了出去。
双腿踢蹬着眼睛瞪如铜铃,不多时,脑袋一歪,便昏了过去。
另一头的圣上见状,后知后觉得再次仓皇起来,摇摇晃晃要从床榻上起来,却被江逾白回身一个眼神吓得瘫在了榻上,他不明所以,不知眼前这个分明为国师师弟的人是如何悄无声息破开外头无数看守入内而来,又是如何轻而易举拧断了他身边内侍监的脖子。
眼下由不得他想那许多,因着巨大的惊吓口中哆嗦道,“少师……有话好好说便是了……”
可望着江逾白朝他一步步走来,越来越近,眸中寒凉无比,再也克制不住,沙哑着嗓子妄图朝外间喊着,“来人……来人呐……”
但,随着江逾白愈来愈近,强大的压迫感将他震得连话都说不出口,喉间不住得滚动着,语无伦次地求饶,“少师……是朕疏漏了……”
“朕认命你为国师!对!国师!”
“让你与你师兄平起平坐!”
圣上惊慌无比,巨大的恐惧笼罩了他,江逾白无声的威压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终于,在江逾白立身在床踏之上,圣上听见了他朝他开口,问他,苏婳婳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