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看不上我钱海涛,但没有这场大地震,我老钱当孙子是当孙子,但这不影响我吃香的喝辣的,女人从十八玩到二十八,一个月都不带重样的。
对了!吃喝玩乐的时候我大多数都只是个陪客,你猜猜,我陪的都是谁。”
钱海涛是懂怎么扎心的,吵架就得往对方薄弱处猛攻,对付周瑞阳这样有理想有信念有责任的三好青年,就需要摧毁他的理想。
看着一副破防模样的周瑞阳,钱海涛还悠悠的补上了一句。
“周大少一副不食人间疾苦的摸样,想来家里也不简单吧,让我猜猜。
按照你这副清高的摸样,年纪轻轻就是个连级干部,虽说有一些本事,但有本事的人多了,既然你能升上来,那家里少说也是厅一级家庭了,弄不好都是部以上的。”
“钱海涛你放屁!”
周瑞阳怒目着钱海涛,太阳穴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
“你急了!不会让我猜对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钱海涛用夸张的表情和做作的声音在持续刺激着周瑞阳,看见周瑞阳急了,他仿佛更兴奋了,这种兴奋是那种穷小子抓住机会猛踹王子的那张英俊的脸,心理上的舒适远大于身体上的舒适。
“好了,让你介绍一下巡捕房的情况,整一堆有的没的。”
李仙不得不出声打断两人的对峙,不然一会打起来都不稀奇。
“说白了,无非是你弱他强,也许你们互换位置,你做的可能会更加过分,你厌恶的从来不是权利,是为什么那份权利不属于你。
宽裕律己,严以律人是绝大多数人的通病!
真要是感觉被欺负了,又求告无门,你为什么不去和他拼命呀,至少在生命的维度上你们是平等的。
不要说没机会,你完全可以放弃一切,用余生的时间,慢慢找,慢慢等,等一个机会不难的,这招对所有的人都管用,能直接欺辱你的人,你就有报复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