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看月初要走,他心里又猛的升起一股恐慌来,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谢九爷就这么探身过去抓住了月初的手腕。

被人这么干脆利落的捅了几刀,谢九爷虽然笃定那些人不敢搞死他,但心底也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

要不然方才也不至于一直在心底碎碎骂水蝗。

对于如今的谢九爷而言,月初简直就是他的救星,是他安全感的来源,这份信任是超脱于感情的,要是只用儿女私情形容就显得过于狭隘了。

当然,确实也不妨碍谢九爷在感激之余,想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就是了。

月初能这么快的找到他,救了他,甚至身边也没跟着刚才和她一起离去二月红,重伤后有些脆弱的谢九爷,又一次想多了。

老中医眯了眯眼睛,他年纪大了,也没几年好活了,可看不得这种事,这时候再不摸着自己的良心过活,就来不及了。

人家小姑娘的为难都写在眼睛里了,拉的什么手啊。

老中医于是连忙过去扶住了谢九爷,安慰道:“你就放心吧,老朽的医术好的很,但凡是从我这医馆里站着出去的,就没有不夸的。”

谢九爷有点不耐烦的眯了眯眼睛,问道:“那要是不能站着出去呢?”

老中医看了眼已经顺势跑出去找电话的月初,回答道:“那我还怎么知道呢,先给你止血吧,对了,鸦片影响伤势愈合的,你这伤口、近期还是不用为好,不过像你们这样的人,也戒不掉就是了。”

谢九爷刷的抬头,冰冷着声音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单凭把脉可看不出那么多东西,而谢九爷营养充足,有时候还会打打网球做做运动,身上并没有依赖鸦片之人的特征,这老中医,过于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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