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似乎感知到了谢九爷的疑问,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担心谢九爷暴起,干脆狠狠地给他的伤口来了一下。
当然了,不管谁问,老中医都会说这就是为了止血的,医生就是有这样的特权,有本事自己包扎去啊。
看这纱布还是好料子来的,结果就包的这个鬼样子,老中医认为自己的专业性简直就是无与伦比,见谢九爷稍微冷静下来了,老中医才继续说道:
“你们这些人,不会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吧?”老中医说话时语气里还带上了一些嘲讽,他原本有个儿子的,那时候他们的日子多好啊,只是鸦片、鸦片!那东西就是祸害啊!
老中医冷笑一下,说道:“老朽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什么东西没见过,这件事、你不希望那个小姑娘知道吧。”
希望这小子还有点良心,哪怕是自己吸鸦片吸得家破人亡了,也不要去连累人家小姑娘。
老中医又想起了自家的小孙女,被他的前儿媳妇带回娘家了,现在也该有刚才那个姑娘那么大了吧。
也好,也好,他没几年好活了,小孙女跟着妈妈才能得到更好的照顾。
谢九爷冷冷的看了老中医一眼,作为一个足够敏锐的人,谢九爷微妙的察觉到了老中医话语里的恶意和善意。
恶意是对着他的,谢九爷清楚这世上的很多人都看不上抽鸦片的人,事实上就连他自己,也看不上那种鸦片上瘾无法控制的人。
所以只因为这件事的话,谢九爷绝不至于和一个年纪颇大,随时躺下就可能醒不过来的老中医计较。
但偏偏老中医话语里的善意也很明显,虽然只是一面,但是老中医和他一样,对月初有足够多的维护之情。
因为对月初怀抱着善意,所以他们都只是初见,老中医都不希望自己接近月初。
像这种不知道自己身份的人,谢九爷一般都是懒得搭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