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眼眶一酸,哽着嗓子道:“傅不要看我了。无地自容。”
傅景桁朝文瑾伸出手,“过来。”
文瑾眼眶一涩,一直坚强不肯掉落的两颗眼泪便滚落了,她打着赤脚跑到傅景桁身边,然后回头又提防地看了看南宫,又因为自己失言没有和南宫玦兑现承诺而委身于他,而不敢和南宫对视。
她是害怕的,她往傅景桁怀里钻着,熟悉的气息令她安心了起来。
事情已经过去了,傅景桁已经解除了危机,拿到了兵援,文瑾把小脸埋在傅景桁的怀里,不去看南宫玦,单方面毁约。
南宫玦颇为失落的笑了笑,坐在椅上给自己倒了杯茶,这不会是傅大王两口子联手安排的仙人跳阴他呢吧。有趣,他更想得到文瑾了,胆敢耍他的女人可不多,他一下就记住了。
傅景桁见文瑾身上就只裹着一条浴巾,险些气死,又心疼至极,连忙将龙袍取下来披在她身上,把脚丫也挡住,问她道:“洗澡时他进去没有?”
“没。”
“他说什么?”
“他说让洗完只裹着浴巾出来。他说天晚了早些休息。”
“他碰了哪里?”傅景桁气的手抖。
文瑾抬起头,看着傅景桁盛怒的面庞,她的眼泪扑扑簌簌落下来,咬着嘴唇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肩膀。隔着浴巾。”
“亲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