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是在比试台上看着他那般痛苦的,绝无半点没事的样子,但此刻,他在覃夙身上只感到心跳略快了些,别的没任何异常,相反可以说是他好些年没把到这般灵力深厚的人了。
而且,此刻少年还未及十八,假以时日,这修仙道门恐怕是要以此少年为光了。
这般一想,他带了些慎重的语气问道:“这突然的头疼昏迷此次是第一次吗?”
妤蓼刚想说是第一次,覃酥抢道到:“不是,他小时候也有过头疼,但都没此次这般严重。”
妤蓼闻言后垂下了眸子,果然,他们一开始便认识,从小便识,青梅竹马,原是这般,难怪。
一直看着师尊的覃夙,自然未错过她那瞬神色有异的低眸,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稳了下心神试探的开口喊道:“师尊?”
妤蓼回神,压住失落出声道:“既然幼时也有过,怎么不早些和为师说一声。”说着,她移步上前又朝神医独孤怀道:“还请前辈为我弟子多费些心思了,有什么需要的前辈也尽管开口便是。”
独孤怀思虑了瞬手微动,他从身侧的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卷着布轴,手一扬布轴便随即漂浮在半空展开,里中一排又一排的细长针灸躺在其中。
覃夙微掀的眸子扫了一眼这些长针,他眉微皱出声道:“前辈,我已经无事了,这针灸还是不必了。”
覃酥听了她的推辞后,直接出声道:“啧,你不是还晕针吧?”
“姐姐又胡说些什么?我并不是惧怕此,只是我清楚了身体怎么回事而已。”说着,覃夙朝她淡淡的看了眼,然后便又将视线看向了师尊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