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蓼朝床上半晕沉的覃夙看了眼,此人故意在此刻落下这脚步声,她手腕微动从储物袋中取出几枚细针捏在手中。
外边响起的脚步声,果然是鬼鬼祟祟的朝着这屋中而来。
须臾,一侧打开的窗户涌进了一个的身影,伴随着身影一个灵巧的落地,妤蓼手中的飞针也疾驰的朝身影而去。
“哇哇啊…你这是在谋杀吗?”虽是这般说着,女子身形却是几个灵巧的躲避,将飞针都一一接了下来。
这娇弱的女子音,不是先前那突然要坐至她身边的女子又是谁。
妤蓼见进来的女子接下针站稳后,好为人师的习惯便犯了,下意识轻斥道:“胡闹,谁的针你都这么直接拿手指接?”
此女子身形灵巧,手法灵妙的她明明能完全避开这些针,但她不仅不避不说,还当玩似的将它一一接至手中,万一针上有个什么毒液,甚至是一点软灵散都会直接叫局势逆转,她一个弱女子失去灵力……
“我敢接,当然是,夙夙说他师尊是全天下最最温柔善良的女子啦。”覃酥故意的拖着软糯说着,后莞尔一笑便捏着手中几枚针把玩起来,脚下不停的直接朝里屋走去,大有一副此屋主人的架势。
真正的此屋主人妤蓼:“……”她是为什么这般熟练的啊。
妤蓼也跟着进了里屋,走近便看到女子望着床上正昏沉的覃夙,女子眼眸担忧的眼神是那般直白,她便下意识告知道:“你不用过多担心,我刚给他探过了,周身灵力未见紊乱,我已经用了灵力信笺,相信要不了多久,神医独孤前辈便来。”
覃酥听闻后,淡淡的应了下,便将手上的细针放置在妤蓼旁的桌上。
妤蓼还在估摸着神医前来的时辰,覃酥已经自顾自的倒了杯桌上茶水,微抿着茶水扫了眼床上的覃夙,然后朝妤蓼微挑眉:“你和夙夙他不是普通的师徒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