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便见着了师尊眉目又气又惊诧的看着姐姐覃酥,姐姐这边倒是头一偏笑的很是妩媚动人。

所以,二姐这是趁着自己不在又和师尊说了些什么?他有些无奈的扫了眼二姐。

神医独孤怀在覃夙这话下也不恼,反而笑意上脸,干脆利落的收了针灸包,起身朝众人道:“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更有数,老朽也的确没把出什么问题。”

妤蓼和师姐亲自将神医送至门外,妤蓼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了句:“我弟子这头疼之症从幼时便有,还请前辈回去在有空闲的时候上个心。”

“这个道主你放心,老朽一身见症无数,此次是第一次没看出一点问题的。”这般说着,他似仍旧感到不解般的轻轻摇了摇头。

这般说辞,妤蓼知他已将这当做攻克难疑放在了心上,也就少了丝对覃夙日后再发作的担忧。

两人刚进到屋,便听覃酥传来一句:“簪花大会后父亲要见你,你回不回是你的事,我可将父亲的话带到了。”

妤蓼脚步微顿准备进去之时,身后传来了燕儿焦急的声音:“师尊,师尊,大师兄他没事吧?”

听她这副略喘气的音色,妤蓼知她是急着赶回来的,便说了句没事,又问询了下二徒弟孟询,知他已经包扎,现在已经被孤二公子孤枢怀送回房休息了。

苏燕儿听闻没事才朝里间走去,再看到大师兄床旁的覃酥一顿,这不是大师兄的姐姐嘛,没想到说来看簪花大会便真的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