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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闵武:“你就不好奇吗?”

宋延年摇了摇头,“看你这模样,不外乎就是他害了你,你心有怨恨罢了。”

“那情丝蛊是他养的?”

说完,宋延年又觉得不对。

褚闵武听到,眼泪又一颗颗的往下掉,“没错,他害了我,不过,那蛊不是他养的。”

……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害我?”褚闵武似乎是问延年,又似乎是在问自己。

他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小时候一起捣过蛋,挨过骂,顶过缸,睡过一个被窝的。

宋延年沉思片刻,开口:“我不知道其中的缘故,但我知道,这世间的一切伤害,不外乎是贪嗔痴,恨爱恶欲罢了。”

褚闵武哂笑,“他以为我昏迷了,快要不行了,就什么都听不到,这两日正在我床边忏悔哭诉。

“哭诉他的种种不得已。有什么不得已?不过就是他想活罢了!”

宋延年抬头,刚好撞进褚闵武悲恸又发疯的眼睛。

宋延年能做啥,他只能叹了口气,握着褚闵武的手,又往里渡了几道气,就怕这褚师兄悲喜之下,把自己好不容易捡回的小命又玩没了。

“好点了吗?”

也许是宋延年的平静,也许是身体上舒服许多,褚闵武这才安静了下来。

“养蛊的是我的嫂子。”

在褚闵武的平静的叙说下,宋延年看到了一个负心的少年,痴傻的丫头,还有炮灰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