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红的想滴血,咬咬唇,心道都怪早晨那一场春梦,一腔子的欲/火没地方消,偏偏睁眼坐跟前的还是江月白。
萧道隅瞧她这样,低声笑,“好了,不揶揄你,我得走了,身边带着的十几个暗卫,我给你留下,有用的上的时候。”
她起来,嗯一声,钻进里间,从柜子里拿出块和田玉佩,出来塞给萧道隅,“我瞧着这块玉佩同你很相宜,你带身上做个念想,我日日都想着你的。”
萧道隅嗯一声,郑重的把玉佩收进袖中,依依不舍看看她。
江月白在窗子外头,听着屋里两个人的对话,心里已经很是难受,偏偏两个侍婢还旁若无人的在一旁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亲上了亲上了,真没想到,萧世子这么会疼人的。”
“咱们主子和萧世子天造地设的一对,这叫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不知道洞房花烛夜是个什么样子的。”
“哎呀快别说了,想想就叫人脸红的。”
他的指甲陷进肉里,硬憋着口气,隐忍着好半天才终于等萧道隅出了门,便再也无法站下去,一个箭步闯进来。
秦楚收拾着柜子,听见声音,以为萧道隅舍不得她去而又返,沾沾自喜道:“又返回来是方才没亲够么?”她转身,笑僵在脸上,反应过来四下望,抱怨道,“怎么也没个人禀报一声儿的?”
江月白直奔她过来,要说是个瞎子,都没人信,那挡在前边儿的杌子、桌子都没能绊着他,人到了她面前也不跟她说话,反手把她整个扛起来,踏步流星的放在大床上,便压了下来。
她懵懵的,问他是怎么了?
江月白伏在她肩膀上,去咬她的颈子,“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要怎么样?阿楚,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轻轻的啃噬并没有带来什么痛感,反倒是酥酥痒痒的,并不反感。只是她很清醒,去推江月白,“你做什么?”
江月白的手让她的忘尘剑给劈伤,这会儿被她一推,血口子登时挣开了,立时殷红了她胸前的衣裳。
她停下手,才发现江月白眼里蓄满了眼泪,这会儿大颗大颗的落在她脸上。
怪可怜的。
第23章 将计
她实在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见不得这样如花似玉的男人在跟前哭成这样,一时没办法,只好软下语气,去搡江月白,“你别哭了,堂堂陈国国君,哭成这样,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