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忧,唯有吸猫。

对了,他小时候怎么回答温浓说要嫁他的话来着?

“千万别,你那不是报恩,是报仇吧?”

“喵呜——”团子踹了他一脚,一溜烟跑了。

为什么,为什么猫都不待见他!

……

过了几日,苏家又不翻修了。

“为什么?”

苏雪榕说,“上头倡导节俭,不允许高官大动土木。”

她说得简洁,温浓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下学后又去问了温父。

温父叹道,“皇上还点了你舅舅的名字,说让他带个好头,停止翻修。”

“啊?这不会影响工部吗?”

“皇上正是为了工部节省出石料木头等物才有此旨意。近两年频发洪灾,工部最近忙活的多是桥梁堤坝,是真正为民生计的工程。”

温父感慨了一番皇上仁德,而后说,“你最近也别惹你舅母生气,她才提出翻修没几天,后脚你舅舅就被皇上点了名,正是上火的时候。”

温浓连连答应。

太子府。

“殿下,您做了这么多,得让温姑娘知道啊。”崔九溪见他家太子搁那儿擦琴,比正主还急。

太子抬起头,一双俊丽的眸子失去了光彩,“怎么让她知道,她如今一定是讨厌我了。”

说完,又接着擦琴,一下又一下,早已干净得反光了。

“属下觉得,您还是得跟温姑娘坦白,不然误会一重又一重。殿下烦心的时候,苏公子就要抱得美人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