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渚便伸手去摸她额头,一切如常。

“没有发烧,就是有些闷,就回来了。哥哥你说。”

温浓面上笑容扩大,伸手给自己倒了被茶水,咕噜咕噜灌下去,而后在桌边坐下来,“我们马球赛赢了,然后太子殿下召见了我们,问我们要不要进玉麟卫!”

看温浓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温渚迫不及待解释,“玉麟卫!进去之后就可以走武官的路子了,哪里还用参加春闱?太惊喜了,今日这场马球赛就跟武举似的。”

武举?

怎么有股奇怪的熟悉感。

温浓来不及细想,便为温渚高兴起来,“和爹爹说了没?”

“还没呢,听说你回来了,我先来的你这里。马上就去和爹说!”

温渚几乎是蹦过门槛的,高兴得如同孩童。

他两次赴考春闱都榜上无名,别提多苦恼,又有个大才子表哥在一边衬着,简直暗无天日。

今日这一出就像一把金光闪闪的斧头“刺拉”劈开漆黑天幕,给他开出一条新路来。

可惜金光闪闪的斧头本人还是没能开心起来。

他想起小小的温浓不舍地把一块糕点捧给他,贿.赂一般说,“我最喜欢的给你了,你要和我玩。”

可转眼又是温浓因为不小心摔进他怀里而伏在地上请罪的样子。

“哥哥救了我,我长大了嫁给哥哥报恩好不好?”

“殿下,我喜爱表哥,非他不嫁。”

啊……

为什么会难受?

为什么听她亲口说喜欢苏雪和,会这么揪心?

太子仰面躺着,面上没什么表情,养的猫儿无视他从他身上踩过去。

他伸手抱住猫,将脸埋进了猫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