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几声哽咽,安容回身看去,拓跋羽正站在一旁轻轻抹泪,蹙着眉似在忍痛。

对云临动手他心生愧疚,可面上血痕一沾水便专心的疼。

见他这般凄惨,安容低声道:“这事不怪你,但往后需注意些,仙尊身子越重越离不开人。”

拓跋羽点了点头,强行止住眼泪,眼角瞥向安容神情戒备。

他害怕安容,这人瞧着瘦可浑身都是力气,那几拳险些打死他。

下意识退了几步,对云临说着:“公子,对不住了。”

虽不知他为何道歉,但安容心不在此,忽然起身郑重行了一礼。

沉声道:“之前是我不对,若你气不过打回来便好,我绝不还手。”

拓跋羽背脊一僵,再度朝后退去,颤声说着:“不不必了!我我去后山洗衣裳!”

权当吃亏是福,反正他一直命大。

话音刚落,手忙脚乱的收拾云临的衣裳,看都未看安容一眼,逃一般的跑了

门扉一关,房内陷入沉默,系统忽然开口:“像被踩了尾巴一样。”

见云临不接话,系统又道:“他不敢打安容却敢打您,也不知是胆大还是胆小?”

提及拓跋羽,系统满是鄙夷,云临无奈道:“他打我是帮忙,不然也不敢动手。”

系统哦了一声,也懒得再提拓跋羽,它问道:“您说段惊鸿去哪了?”

云临想了想:“应是住进客栈了,我不让他赶夜路,他会听话的。”

系统刚要接话,忽闻安容道:“仙尊,您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