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他开口,拓跋羽焦急道:“公子摔跤了!疼的浑身冒汗!”
安容眸间一震,瞬间加快脚步,入内便见云临半卧在床榻上,周遭血气渐渐扩散。
听到脚步,云临缓缓睁眼,颤声问道:“可可有寻到惊鸿?”
做戏做全套,能拖一时算一时,段惊鸿也能跑远些。
见云临陷入危险,安容不敢说段惊鸿丢了,只得安抚:“寻到了,他回房睡了。”
云临唇瓣微扬,忍痛说着:“那便好,又要劳烦安公子了。”
安容左右为难又不敢说实话,仅凭着人命关天,先去探查云临的情况。
俯身诊脉,半晌才道:“幸好摔的不重,吃些药休息吧。”
这孩子多灾多难,云临也跟着遭罪,生产当日定然万分凶险。
椒樘思及此处,安容掏出一瓶丹药,嘱咐道:“先吃安胎药,以后还需注意食量,若蛇蛋长的大您不好生。”
说罢,轻轻扶起云临,喂他吃下安胎药,又将人放下盖好被子。
随着丹药入喉,腹间剧痛渐缓,可云临依旧一副虚弱模样。
他扯住安容的袖子,用气音说着:“安公子我还是疼”
这话一出,安容想走都不敢,只得坐在一旁,继续安抚:“您闭眼休息,睡着就不疼了。”
云临听话照办,谁知没过一会儿又颤声道:“我好疼”
知他彻底睡不着了,安容急出了一身汗,认命般的道:“有我在这会没事的。”
只要云临还疼,他就不能擅自离开,只期盼段惊鸿是心绪不佳,山下逛逛就回来了。
“是我不好,我没看住公子,让他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