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微妙的场景让我觉得很有趣,估计那个萨兰德长矛手被一箭shè死,队长的眉毛都不会跳一下。
当一批的残骸被运走之后,步弓手带领着我们前进,开始更为密集的shè击,逼退那些守卫者们。而负责搬运的大队则徐徐地撤退,退出到对方最大shè程以外的地方。然后,重头戏再度登场。拥有厉害武器的萨兰德工匠们和推车人彼此商量了半天,然后带上了两只大桶和三只小桶,推出来了那架破烂车,朝着路障推进过去。
在一开始,守卫者们都会一拥而上,尽力地shè击萨兰德人,但是这一次,那些士兵丝毫没有攻击的意思,他们耐心地等着这些萨兰德人靠近路障。波雅尔步弓手队长几次看见敌人移动,以为他们要进攻,下令我们搭弓,但是最终没有遇到成批出现的敌人弓箭手,于是便下令我们松弦继续观望。那些守军似乎在鼓捣什么器械,莫非是扭力投石车?
“这一次是怎么了?”我暗自盘算。
越来越热了,第一次流出的汗将厚厚的衣服贴在背上,估计已经结出了盐。回到营地了要洗一次澡,用冰凉的水,从头淋下来,呃,这样似乎不健康,我还是花钱让人烧一大桶水好了,这个事情还是偷着做比较好,瓦兰人对于经常洗澡的人是很鄙视的。
萨兰德人到了路障下面,其中几个人趴在地上,爬进了路障的下面。开始把那些木桶安装到合适的地方去。一两个萨兰德人则用铁钎敲打着路障。看一看那些地方比较容易清除。
守军们,快点出来投降吧,èbié是佣兵们,乔万尼可是佣兵起家的,他会知道你们所需要的东西是什么,出来迎接我们吧。每一仗都和第一次那样轻松就好了。
一个守军从路障上面探出了脑袋,波雅尔步弓手当即下令搭箭。我们纷纷弯下腰去取箭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下路障,发现第二个、第三个守军同时探出了戴着头盔的脑袋。这些家伙刚才一定是趴在地上靠近路障的,不然我们不会一点都没有看见。这几个人不顾高,奋力跳下了路障,刺向只拿着工具的萨兰德人。萨兰德人则开始奋力地抵抗。而我们的一支大队也适时的逼近那里。这几个守军完蛋了,我们要捉住活口,那样的话,我们就会知道贸易站里面的底细。
而贸易站里面的守军怎么还是没有靠近呢?那些士兵在他们的围墙外面列队,弓弩手在他们周围待命。我们的萨兰德人只有一个人被刺倒下,情况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直到一个萨兰德人惊叫了起来。
当守军shè击中一个萨兰德人的时候,他们好不慌张;当标枪把他们的战友扎穿的时候,萨兰德人也没有出现波动;但是这个时候。萨兰德人突然慌忙起来。
我眯着眼睛看过去。只看见一个守军拿着一枝点燃的长矛他似乎在长矛的矛尖上面缠绕着一块油布,点着了之后制作成了一个大火把。那个家伙在他的战友们制造了足够的慌乱之后。从路障上面一跃而下,然后奋力地把长矛扎进了木桶里面。
这,有什么关系吗?
萨兰德工匠们却发出了天地崩裂的的嘶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