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

任嫤叹了口气:“早知道就走楼梯了。”

时鹿堆起满不在乎的假笑:“其实电梯挺好的,省时还不费力,不像我,费了半天力气爬楼梯,还比你晚到这里。”

任嫤了然点头:“看来不论时间早晚,也不管走到哪里,最后的归宿都是这个没有出口的空间里。”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那个背对着她们的男人身上。

“他是。”时鹿看过去。

“你上次见过的,那个姓傅的。”任嫤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噗嗤笑出声,“你别过去招惹他,他正处在自闭状态,小心被迁怒。”

这么说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叫做傅未晞的一级玄术师吧。

时鹿狐疑地看向任嫤,莫非她又提起先前梦境中他身穿旗袍的事情,把人刺激到自闭了?

“我哪有那么缺德,他穿旗袍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任嫤就像是拥有读心术一般看出时鹿心中所想,用义正辞严的口吻说道,“我只是在外面听说他昨晚就进来了,猜想他可能被困在这里十几个小时,非常友好地关心有没有尿急的感觉,亦或是他在哪个位置解决过,我好避避。”

时鹿:“……”

这真是一个有味道的关心。

时鹿本能地看了眼周围,不由地生出和任嫤同款的担忧。

这时候,一直背对着她们的傅未晞动了动,他扭过头,脸上的表情犹如寒冬下的冷风,不经意扫过便能让人遍体生寒,浸满寒星的眼眸阴鸷地盯着任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