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纠结。
他皱着眉,低头将腮帮子里含的那口水吐了出来。
漱完口,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他也懒得吹,顺手捋了把头发,就扯了块儿白毛巾搭在肩上,往自己房间走去。
他刚打开房门,走进卧室,就感觉平时待惯了的房间,有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窥视一样?
他背后发毛,警觉地抬起头,双目如电,在室内逡巡了一圈,目光瞥到阳台拉门外时,差点儿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原地一蹦三尺高。
“司徒玥?”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玻璃拉门外,正挥舞着胳膊,指着玻璃的司徒玥。
她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说“开门”两个字。
关山走过去,有些不自然地拿一块儿小得可怜的毛巾,堪堪挡住自己光裸着的胸口,然后在司徒玥期待的视线里,将窗帘“唰”的一声,利落地给拉上了。
司徒玥:“……”
她的笑容僵硬在嘴角。
半分钟后,深灰色的窗帘又“唰”的一声,再次拉开。
关山上身已经穿上了一件白t恤,他打开了玻璃门。
司徒玥立即闪身进了房间,又快速地将玻璃门合上,还把窗帘也拉上了。
关山皱了皱眉:“你又干了什么坏事?”
以前两家还是邻居,关山还和他妈妈住在这所房子里的时候,只要司徒玥犯了什么错,杨女士拎着擀面杖要来打她,她就翻来关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