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笑了下,“那会落枕的。”
静默一阵子,吴恪低啄他的颈:“梁泽,我会帮你。你这个哥哥要努力生活,让她知道走弯路不可怕,只要方向正确,一切都还来得及。”
真的到了这种时候,言语反而是最苍白的。梁泽满腹的委屈就这样随眼泪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踏实和满足。后来他渐渐睡去,吴恪却仍一动不动地抱着他,直至天际将明。
翌日清晨。
梁泽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主卧的床上,身旁的枕头没动过。
人呢?
推开卧室的门,吴恪竟然已经洗漱完毕,西服笔挺地穿在身上,看似很精神,可掐鼻根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的困倦。
“阿恪,你要去上班了?” 梁泽揉揉肿痛的眼睛。
“嗯。” 吴恪回过头,上下扫了一眼,“裤子穿上。”
梁泽这才注意到自己下面是光着的,脸一热,掉头就往卧室走。
“晚上我去接你下班。”
远远的听见吴恪说。他点点头,直到门响才松了口气。
可是也有点失落。
阿恪好像对他的身体,很没兴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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