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
霍衍山早看他不顺眼,此时不待他行礼就淡道:“我记得我说过,我留你不是你救她命,而是她救你命——如若同样的意外发生两次,我可并不像李怀祈好说话,你最好祈祷你的药不要出现偏差,说吧……你方才诊出什么?”
没了李书妤陪伴,蔡礼才算见识到他真正的模样,虽说跟着李怀祈常年忍受冰冷神色,可李怀祈是心无生念的死灰一片,霍衍山则不同。
他更多强势,眼神冰冷中带着极强的攻击性,更似波涛大海。
蔡礼其实也摸不准,“公主的身子实在经历太多磋磨,本就与常人不同……”
“别废话,直接说。”霍衍山握着手,十分不耐。
蔡礼只能道:“脉象看确实没有异样,但以公主不同寻常的身子,倒也……倒也不无可能。”
李书妤的身子积年累月用药物堆积,脉象紊乱,加之解毒打乱了她的经脉运转,要想把准脉需要比常人更多一月的时间。按理是不会的,因为他们夫妻两人都不适合,但保证的话告诉霍衍山,蔡礼又着实没有这个底气。
毕竟他的药……出事是有过前科,霍衍山也不信。
“需多久诊脉?”
“一月之后。”
“好,”霍衍山凝着他又问:“如若此时给她避孕,可能减少怀孕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