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三人皆忍不住惊呼,就连大海也不例外。
阿酒扶住牢门,稳了稳身体,才急步进入,扑跪在木板床边,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放上去仔细把脉。
木军医提着药箱,赶忙进来,大海走在最后。
“阿酒,如何?”
阿酒眉头皱得死紧,嘴唇咬得发白,并未出声。
忽然,裴君的手一动,随即反手握住阿酒的手。
“将军!”
阿酒立即回握,另外两人也都凑到木板床边,紧张地看着她。
裴君缓缓睁开双眼,安抚地弯了弯嘴角,“你们到了?我没事。”
阿酒眼里噙着泪,“我是大夫,您有事没事,能骗得了我吗?”
“阿酒这般聪明,难道会察觉不到我的暗示吗?”裴君手指轻轻拍她的手,视线则转向大海。
阿酒一脸固执,“我就是察觉不到,我只知道您又受伤了。”
裴君无奈,“若是不真的中毒,怎能取信?你该信我,是严格控制过量的,绝对不会有意外。”
“您说不会有便不会有吗?”阿酒实在气她不爱惜自个儿,干脆拉过她的手臂,隔着衣物咬下去,偏又舍不得咬重。
“脏。”裴君连忙抽手,没抽回来,便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抵在她的额头上轻推,“我这几日都只擦了擦身,衣服却没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