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樾:“……”
事到如今,她为何不反省一下,怎么这么多人想杀她?
“抓稳了。”
“啊?”
昭歌没反应过来,旋即天旋地转起来,有种晕车的感觉,她连忙抱紧容樾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防止自己被摔下去。
容樾足尖轻点,将昭歌带入房间,芳淮见状,转身想逃,血莲薄刃先他一步钉在门上。
芳淮被困在墙角,这样猫捉老鼠的游戏,成功吊起了容樾的兴致,阴影处,容樾眸光带着不可言喻的兴奋。
昭歌忽然扯了扯他的头发,力道很轻,容樾皱眉,疑惑地看过去,眼底是被打断的不悦:不是你告的状?
这两天容樾的黑化值跟个危险炸子鸡一样……搞她心态。
昭歌摇摇头,“也不是非得杀人,我讨厌你杀人,你打他一顿就好了。”
“孤不会打人,只会杀人。怕了就滚,孤本就如此,你若有什么不满,最好打碎了咽进肚子里去。”
容樾声音极其平缓,说到最后,嘲讽之意已经呼之欲出了。
“你,你要非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昭歌被他语气整的也生气了,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床上生闷气。
她生什么气?
容樾收回血莲薄刃,薄刃飞回时碰到了芳淮夫子,顺带带了一根大拇指下来,芳淮一声惨叫响起。
他知道昭歌看了这边一眼,不心虚地回望过去。
对,他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昭歌:“……”才不要跟幼稚鬼一起玩。
容樾玩着薄刃,有一下没一下的,芳淮夫子的惨叫声一声又一声,到最后都快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