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峥远苦涩地扯了下嘴角,淡淡道:“无妨,不过是上辈子造的孽。”
“可……”无名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把人扶过去坐着,“属下这就为您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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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暖香苑。
厨房的糕点和饭食一次次送进屋里又被端出来,院里的众人不免也都开始跟着担忧。
以往即便是她家姑娘再怎么心情不佳,也会听劝,断然没有如今这般废寝忘食的模样。
整日除了在寒启阁的书房,便是将自己关在寝房里谁也不见,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就连平时说话管用的方伯跟崔嬷嬷也都没了以往的效用,祝暄都是嘴上答应着,待人一走,又是一副拼了命的模样。
“姑娘,您即便是担心侯爷,也不能饿坏了自己的身子啊。”茗喜实在是忍不住了,干脆耍赖一般地把主子手里的笔夺过来,往笔架上一搁。
祝暄被她这么一闹,忍不住猛咳了两声:“你说我担心谁?”
“侯爷啊!”茗喜说得有理有据,“自从那日从校场见了侯爷回来,您便魂不守舍,这么些日子不吃不喝,您都瘦得皮包骨了!”
“我何时——咳咳咳!”她连辩解都来不及,就被胃里涌上来的一股腥甜味儿给冲昏了,一连猛咳数声。
一阵头晕目眩,就连耳边的声音都忽远忽近。
意识清晰的最后一刻,她只听得周遭都乱哄哄的,茗喜甚至还带了哭腔。
“姑娘,姑娘!”
“好好的怎么咳了这么多血……快去请太医来,快去啊!”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