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杜仲听出她是意有所指,却不好反击,只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天君可是宫中又寂寞了?” 苌元着意看了一圈被蛊雕闹得一片混乱的忘川河畔,空气中还隐隐飘着蛊雕涎水的臭味。“若是天君管不住自家的畜生,本尊倒是愿意一并将天族收到我魔域。”
“今日小仙带蛊雕叨扰魔界,本是要缉拿我天族的叛仙青竹。” 杜仲忽略魔尊的话,又鞠一礼,道:“未曾想魔尊与女君在此,小仙拿了人便回天族,不敢再扰二位的情景。” 作势要向十安内走去。
尧棠抬手拦住杜仲的去路,“动我五荒的人,活腻了不成!”
“这是我天族的事,女君如今这…怕是不妥。” 杜仲双眼一眯,有精光闪过,“莫非,五荒是要与天族为敌?“
“与天族为敌?” 尧棠秀眉一挑,凌厉道:“本君许久不出来,竟不知天族嚣张至此。这是…与五荒宣战?”
青竹在里面听到了他这番话,便要出门去,却被怀荷拦住。“竹儿…”
青竹脚步一滞,道:“这麻烦由我而起,自该我去了断。” 覆手,将土灵珠还给了怀荷。
怀荷接过土灵珠,抬手向小时候一般,轻抚青竹的脸。眼中含笑,说:“那天,也是这般情景,他在外面,我在里面哄着受惊的你睡觉。” 握了握青竹的手,“今日种种,是我与杜仲的孽果,连累了你…”
随即,四道无比坚固的土墙拔地而起,将青竹等人困在其中。留恋地看了一眼青竹,“做母亲的,再最后护你一次。” 随后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