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她祖父的性子,谁敢动他胡子,他绝对会跟对方拼命!
李慕载:“……”
“不过我祖父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徐令姜不禁有些好奇,“虽然你剪了他的胡子,但他气消了之后,这事也就过去了,按说他不应该推辞才是呀!”
“不是徐老太学士推辞,是我不愿意的。”
李慕载说话间,抬手替徐令姜拂开面前的花枝,徐令姜一面往前走,一面问:“你怕我祖父在课业上为难你?”
“不是。”
徐令姜扭头看过来。
李慕载指着前面的房中:“答案就在那里面。”
徐令姜满头雾水,跟着李慕载进去。
房内放置着许多楠木架子,架子上分门别类放着书卷,李慕载走到最尽头,从最靠架子的地方抽出一张泛黄的画卷,擦拭掉上面的灰尘之后递给徐令姜。
画纸瞧着有些年头了,徐令姜接过打开。
画中是一副稚子斗草图,笔触稚嫩,但胜在人物传神,若假以时日,定然会成为名家。徐令姜见画上没有落款,便转头问:“这是你画的?画的很不错呀。”
李慕载摇摇头:“你再仔细看看。”
徐令姜又细细看了一遍,只觉这画风有些熟悉,但她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从画中没找到什么端倪,直到瞧见了画纸最下方,那里画着一个圆圈时,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顿时不可置信抬眸:“这画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