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载带着徐令姜,一路走走停停,指着各处的景致同徐令姜说着。
景物依旧,可从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却回不来了,纵然李慕载说的很平和,可徐令姜还是从他话中窥探到了一丝的落寞。
徐令姜捏了捏李慕载的手骨,问:“我记得,我祖父之前常来东宫给殿下讲经?!”
李慕载轻轻颔首,带着徐令姜又拐去了另外一条路上去。
他道:“父王曾说,徐老学士是诸位学士中讲经讲的最好的,当年父王曾有意让徐老学士做我的老师。”
徐令姜脚下一顿:“那后来为什么没成?”
李慕载的目光看向远方:“因为我得罪了徐老太爷。”
徐令姜心里的好奇更深了。
她的印象里,徐老太爷是个脾气很好的人,除了骂徐弘礼骂的十分起劲儿之外,待旁人一直都很温和的。
李慕载见徐令姜目光灼灼盯着他,轻咳一声,只得如实道:“我幼年顽劣,曾趁着徐老学士打盹的时候,剪了他的胡子。”
徐令姜:“?!”
她记得,她祖父有一把茂密的胡子,且她祖父对那把胡子十分爱惜,平日里掉一根,她祖父都要心疼老半天,李慕载竟然剪了他的胡子,那跟剪了他祖父的命根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徐令姜看着李慕载。
那眼神让李慕载有些发慌,只得移开目光道:“咳,那时顽劣,不懂事。”
徐令姜满脸认真道:“除了这个,你应该庆幸,你是皇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