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皇贵妃,敬贵妃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就知道皇后这个歹毒之人不会放过他们。
向来存在感低的欣嫔,心里那个恨啊,好事从来轮不到她,这个时候提她这个存在感低的做什么?就不能像以往一样遗忘她,漠视她吗?
慎郡王一个丝滑跪地,就那么结结实实的跪在地面上,他现在只想立马与熹贵妃撇清关系,把自己摘出来。
慎郡王:“皇兄,臣弟与熹贵妃只是见了几面的点头之交,并无半分交情,臣弟先前为熹贵妃说话,也是被熹贵妃表现出了一副爱慕皇兄的模样所蒙骗。
臣弟不知熹贵妃行为不检,背叛了皇兄,臣弟对皇兄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纳皇兄。”
再不撇清关系,不表忠心,可就要与那妄图借窝生蛋,想借此谋夺皇上江山的狂徒扯上关系了,那时别说现在的郡王之位,以皇兄小心眼睚眦必报的性子,绝不会留他性命。
这一刻熹贵妃体会到了兔死猢狲散的悲哀,从前慎郡王是多么的殷勤,紧追着玉娆,如今她一有事,玉娆的尸骨未寒,这男人便显露出了他的凉薄之意,除了允礼,他们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全都不是好东西。
端皇贵妃:“皇上,臣妾并不知晓熹贵妃有胆子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是熹贵妃太会演戏了,装的太好,才蒙骗了臣妾……”
敬贵妃:“皇上,臣妾与那想利用借窝生蛋窃取皇上江山的狂徒没有关系啊……”
欣嫔:“皇上,从熹贵妃回宫,臣妾与熹贵妃一共也没见过几次面,唯一的一次去往永寿宫,还是被熹贵妃请过去的,那时祺贵人也在,祺贵人可以为臣妾作证,祺贵人,我可是你宫里的人,你得为我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