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贵妃,端皇贵妃,欣嫔等人,皆是努力的与胆大包天,胆敢与外男私通混淆皇家血脉的熹贵妃撇清关系,试图将自己摘出来。
可他们早就在与熹贵妃结盟的那一刻,就绑定在了一条船上 ,如今事发,想撇清关系了,哪有那么容易。
绘春翻了个白眼,这欣嫔是多想不开啊,联合熹贵妃把人家祺贵人的嫔位都给搞没了,人会帮着你作证?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祺贵人冷哼一声,欣嫔这个嘴脸真是令她作呕,一个联合熹贵妃算计她,害她降位的既得利益者的贱人,凭什么要求她帮忙作证,想的美。
祺贵人:“皇上,当初熹贵妃是请了臣妾与欣嫔去永寿宫,可臣妾与熹贵妃这样心思重的荡妇,妄图利用与狂徒生的野种,窃取皇上江山的人一向说不到一块去。
臣妾没说几句就离开了,熹贵妃单独留了欣嫔,臣妾也不知道熹贵妃留下欣嫔,具体与欣嫔说了什么,当初熹贵妃兴许是与欣嫔达成了某种协议。
那之后,臣妾便在熹贵妃与欣嫔的联合之下被算计降位,欣嫔得了好处,升了一宫主位,想来是熹贵妃定许诺了欣嫔一宫主位,让欣嫔给她肚子里的野种打掩护。”
听闻此言,欣嫔气的脸色涨的通红,差些厥过去,她真是病急乱投医了,竟妄想指望祺贵人这个仇人为她作证。“臣妾冤枉啊皇上,臣妾并无跟熹贵妃做过交易,并无给熹贵妃那胎打过掩护,臣妾只是一个深宫妇人,并不知当初熹贵妃肚子里怀的是野种……”
祺贵人得意洋洋的看着欣嫔狼狈又急切的为她自己辩解,心里那个舒爽。
熹贵妃看着这些急着与她撇清关系的妃嫔,心中万般悲愤,这些人都忘记了,是因为她在皇上面前为他们求得晋位。
得了天大的好处,如今自己落难了,倒是全都急着与自己撇清关系,凭什么,除了抚养胧月的敬贵妃,她定要拉他们一起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