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敦王更气了,他一剑挑开几个人的围攻,直刺向太子。
老五不是最看重这个儿子吗?
他要让老五抱憾终生!
太子见他攻来,眼都不眨一下,侧过头平淡道:“一晚上没睡,回头孤可得问父皇要三天休沐。”
泰丰帝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朕?你累朕就不累了?朕还病着呢……”
林净月嘴角微抽,担心惠敦王直接被气死。
“啊啊啊啊!!”没被人看在眼里的惠敦王加快速度杀往太子。
护卫在太子身后的东宫侍卫立刻闪身而出。
几个呼吸间,惠敦王手里的剑被打落,两把刀一左一右卡在他脖子上。
泰丰帝起身来到勤政殿正殿,殿里的血迹和箭矢早已收拾干净,妃嫔宫女太监们也被一一遣散。
只留下镇国公、孟右相、曹云等人被牢牢捆住,面朝御桌整齐而跪。
太子一抬手,惠敦王就被摁在他儿子身旁跪着,三皇子紧随其后,也被按住跪下。
身后,一群太医行云流水般走进,挨个为受伤的中毒的中箭的人诊治。
林净月随太子找了个舒坦的地方坐下,太后望了两人一眼,招呼太监为周肆然和刚得了吴庸传话跑来的云华郡主摆上椅子。
一同围观泰丰帝对这群人的处置。
周肆然瞥一眼太后,暗暗揣度她跟陈域许有亲戚关系,两人都这般自来熟。
他没坐下,云华郡主利落坐下了。
陈域还另搬了张椅子,就坐在那张给周肆然的椅子旁边,热情地招呼他:
“你放心,方衡和陆程都没事,只是吧,被烟熏到了眼睛。快,来坐,陛下还得审审他们,得花上好些时间呢。”
泰丰帝睨了陈域一眼,一敲御桌,痛快处置了这群人:
“惠敦郡王连同其子犯上谋逆,处死。孟右相、镇国公、曹贺,撺掇皇子造反,掠走云华郡主和陈国公世子,主犯砍头弃市,其余人等抄家。
尔等重罪,本该连坐九族,但朕今日认回皇兄幼子,当大赦天下。你们三家株连三族,分别流放北疆、南域和西域。同时,命人细查,九族中凡有不法者,一律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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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犯皆按罪行轻重,一一惩处。”
太子眼里闪过一瞬的惊讶。
他这位父皇向来顾惜旧情,但涉及原则方面的一切,从不手软。
今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