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部想跑分,本质是——他们还没真正理解机制的逻辑。”
“机制不是‘怎么做给人看’,而是‘怎么做能留下记录’。”
“只要记录系统足够完善,表演就变得毫无意义。”
他翻开一份报告,声音淡然:
“我准备在星城市启动‘机制自纠实验区’,先行构建‘三重数据反校系统’——行政行为轨迹记录、项目治理行为识别、干部决策路径追踪。”
“衡岳那一套,我要原样抓过来,输入反校引擎。”
“他们玩数据,我就让他们——玩到露底。”
……
星城市政府大楼,星级系统联调中心。
赵斌召集三方联动会议,成立“机制行为真实度检测组”。
李一凡的指令非常明确:
> “用最冷的数据,打破最热的表演。”
“我们要做的不是反制地市,而是向干部证明——机制不是上分工具,是行为记录器。”
……
就在机制平台加速升级的同时,一条暗线也在省委内部悄然流动。
邹时健在一次非正式小范围交流中与财政厅厅长周德兴单独碰面。
“老周,机制如果再这么搞下去,财政资源就完全被系统绑死了。”
“以后还要不要专家评审?项目还要不要领导拍板?”
周德兴没正面回应。
只是点上一支烟:“现在中央盯着制度创新,谁先踩刹车谁先出局。”
“但我赞成你——机制确实不能当神拜。”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这一刻,权力系统内部对机制的集体焦虑已经开始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