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么讽刺而可笑的一件事。
然而,这些动作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的安慰,反而让周围的士兵感到了更加浓重的恐慌。
刺耳的尖叫声与厮杀声响彻在本就脆弱不堪的防线中。
维持秩序的警察见状,拿着手枪瞄准着那些逃兵,怒吼道:“谁敢逃跑,就地正法!”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试图用武力来震慑住这些心中充满恐惧的士兵。
然而,他的声音却依然不能阻止这些士兵逃窜的动作。他们继续在人群中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试图为自己找到一条生路。
“开枪开枪,打死这些逃兵,保持阵线。”恐慌的声音中,夹杂着警察嘶吼的声音。
随后伴随的便是不停的枪响,子弹划破空气,击中了逃跑士兵的身体。
这些逃兵在被击中的瞬间,身体猛地一震,然后缓缓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他们身下的积雪。
在混乱中警察们只能对着逃跑士兵的大致方向扣动扳机,无法做到精准射击。九毫米子弹在人群中穿梭,不仅击中了逃兵,也造成了不少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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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无辜的士兵在混乱中被流弹击中,他们或痛苦地倒地,或踉跄着试图躲进人群中,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解。
等到整个防线上秩序恢复时,雪地上留下了300多具尸体和200多人的伤员。
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雪地上,有的士兵双眼圆睁,仿佛在死前还充满了不甘和恐惧;有的则面容扭曲,似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伤员们呻吟着,有的试图挣扎着爬起来,却因伤势过重而再次倒下;有的则无助地呼喊着,希望得到救援,但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上,他们的声音显得那么微弱和无力。
人群中,十多个警察缓缓走出,仔细检查着地上伤员的情况。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对生命的漠视,但动作却异常迅速而坚定。
对于轻伤者,他们立刻喝令他们站起来,重新投入战斗。
然而,面对重伤员,警察们却不得不做出残酷的选择。“砰砰!”枪响划破了寂静的天空,让这些重伤员尽快结束痛苦,或许才是唯一的办法。
至于医治,哼,那只是奢望。
处理完伤员后,这些警察负手而立,目光沉重地注视着那些静静躺在雪地上的尸体,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绝望。
这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却以一种最凄凉的姿态,静静地躺在那里,与周围冰冷的雪地融为一体。
他们中有的是十八九岁的女性,她们本应在这个年纪里追逐梦想、享受青春,却在这场混乱中过早地凋零。
也有三四十岁的青壮年,他们是家庭的支柱,肩负着养家糊口的重任,却在这场哗变中轰然倒下,留下无尽的哀伤和遗憾。
这些尸体的脸上,有的还残留着惊恐和痛苦的表情,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还在努力地挣扎和抗争;有的则显得异常平静,似乎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带着无奈和释然。
或许,在这样的环境下,相比较于受伤,可能死亡才是一种解脱与救赎吧。
周围的士兵目睹了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恐惧和震撼,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神中透露出更加浓重的恐慌。
一些士兵甚至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生怕下一刻自己就会成为那些躺在雪地上的尸体之一。
那种对生命的渴望与对死亡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们感到无比的无助和绝望。
恢复秩序后,警察再次大声呼喊着防线上的士兵,声音中不带一丝情感的语气:
“向前靠拢,所有盾牌手身体靠拢,尽量不要让盾阵露出空隙。”
一些手持盾牌的士兵在防线军官的催促下,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他们的双腿仍在颤抖,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雪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尽管如此,虽然这些盾牌手试图靠拢,但盾牌之间的空隙时而出现,时而消失,阵型显得并不稳固。
他们手臂上的肌肉已经使出了最大的力气,而手上拿着的各式盾牌还是时而倾斜,时而摇晃,难以保持一个稳定的姿态。
盾牌之间的缝隙不时地露出,但在警察的呵斥下,士兵们还是尽力地填补这些空隙,试图为身后的战友提供更多的保护。
“长枪兵保持阵线,平举长枪,交错站在盾牌手身后。”一位警官站立在旁边的长枪方阵前,大声的指挥着这些惊恐的长矛手。
而紧跟其后的长矛手则平举着长枪,在身后警察的压迫下,拿着冻得跟冰棍儿一样的长矛,身体颤抖着躲在盾牌手的身后。
这些长矛手们站在盾牌手的后面,长矛的举持显得有些吃力,矛尖不时地上下摆动,难以维持在一个水平线上。
甚至有几次矛尖差点刺到盾牌手的背部,吓得前方的盾牌兵回头连连大骂。
士兵凌乱的脚步在雪地上踏出,一个个脚印显得不规则且不规整,就如同他们的命运一般,漂浮不定。
“所有人打起精神,拿好手中武器,随时准备冲杀。”人群中巡视的警察不停提醒着这些士兵。
其他士兵手持三棱军刺或斧头,他们的手紧紧地抓着武器,但手臂的颤抖使得武器也跟着晃动,无法保持一个稳定的姿势。
二团的团长时刻观察着地形,还有人员前进的情况,到达指定作战位置后,他立刻拿起扩音喇叭,大声喊道:
“全军止步,就地组织防线。”
终于,在经过混乱以及残酷的镇压后,这些平民军的士兵,到达了他们所要防守的区域。
士兵们如同被绝望笼罩的群体,以密集的人群阵线排成了数列,彼此之间的距离几乎为零,连呼吸的空间都被剥夺了。
最前方的三排是手持盾牌、拿着工兵铲的盾牌手,这些盾牌手大多都是退役士兵又或者三四十岁的壮年,心智比较坚定,所以才会被安排在一线。
在防线军官的指挥下,他们将盾牌抵在雪地上,身体半蹲在盾牌后,地面上的积雪散发出的刺骨寒意让他们的牙齿在不自觉中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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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盾牌手仍努力保持着阵型,为后方的长枪兵腾出空间,让他们可以探出长枪,形成一道道锋利的防线。
盾牌手们的手臂轻微的颤抖,连带着盾牌也在他们的手中微微颤抖,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雪地上。
一些士兵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流下,因为那会模糊他们的视线,让他们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更加无助。
后方五排是手持简易长矛组成长枪方阵的长矛手,这些长矛手一个个神情紧张,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们侧着身子,双手紧握一米多长的长矛,矛尖直指前方,这种未知的恐惧和对生死的担忧,让他们的手心不断渗出汗珠,湿滑的手感让长矛更加难以握紧,进一步加剧了长矛手的紧张情绪。
阵型中一些士兵的鼻涕流了出来,却来不及擦去,只能任由它在脸上肆意流淌。
最后方的几排则是手拿各式冷兵器、战斗力较弱的青少年。
这些青少年大多数都只有十六七岁,他们的任务则是在防线快要被攻破时,从而冲上前与感染者厮杀,为前方的盾牌手,还有长枪兵争取缓冲的时间。
这些年纪较小的士兵不停地东张西望,口中喃喃自语:“妈妈,我想家……”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试图寻找一丝心灵的慰藉。
整个阵线如同一道道绝望的人墙,将棚户区通往后方的所有通道牢牢地封锁住。
士兵们紧密地挤在一起,仿佛是被压缩在罐头中的牛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气息。
警察们在排列好的队伍中不停地穿梭,他们的眼神透过士兵排列的缝隙,不时地望向前方,脸上同样写满了焦虑与恐慌。
远处的枪声已经停歇,只有连绵不断的炮击,还有空中的武装直升机发射的火箭弹,冒出的火光。
按照感染者的速度,恐怕已经快要接近棚户区了。
不过好在,防线的整体已经大致完善。
但仍有一些警察在防线中来回巡视,试图让防线更加整齐。
当发现阵型中的漏洞时,便立刻大步从密集的人群中穿行过去,用粗重的声音怒吼道:“你是废物吗?这么简单的事都干不好,你能干什么?”
被吼的青年脸上布满了汗水和泪水,他一边哭诉一边努力地想要稳住手中的盾牌:“长官,我我…我怕”他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和疲惫,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