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大家先静一静

他突然停下脚步,犹如一尊威严的雕像矗立在那里。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剑,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目光仿佛能洞察每个人的内心深处。他冷冷地接着说:“可刚才有人居然说出这是小题大做、无伤大雅这样的话,我倒要问问,你们是鹰酱派来的间谍吗?”

当 “间谍” 二字从常老口中冷冷吐出,会议室里刹那间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原本还残留着争论余温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生气,凝固成了一块沉重的冰坨,压得每个人都喘不过气来。那几个之前还满不在乎,觉得此事无伤大雅的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冬日里被寒风肆虐多日、即将消融殆尽的残雪,毫无一丝血色。

他们的身体先是猛地一僵,像是被施展了定身咒一般,紧接着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这种颤抖起初还只是轻微的抖动,如同微风中颤抖的树叶,可随着恐惧在心底不断蔓延,那颤抖愈发剧烈,仿佛整个人都被卷入了一场狂风暴雨之中。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瞪大的双眼如同受惊的小鹿,四处张望着,却找不到一丝可以逃脱的希望,仿佛被一头凶猛无比、随时准备扑上来撕咬的猛兽给突然盯上了。

其中一位年轻的文职官员,平日里总是朝气蓬勃、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此刻却完全没了往日的风采。他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动了几下,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丝微弱的声音:“常…… 常老,我…… 我真不是间谍啊!”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下一秒泪水就要决堤而出。“我就是一时糊涂,没考虑那么多,觉得也许没那么严重,您可千万别误会啊。” 说着,他的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他的双手也不自觉地在身前慌乱地摆动着,五指胡乱地抓着空气,像是在拼命地为自己辩解,又像是在试图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另一位年长些的技术人员,平日里在工作中总是沉稳冷静,是大家眼中值得信赖的前辈。此时也赶忙站了出来,额头上满是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下来,浸湿了他的衣领。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衣角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只要一松手,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常老,我对国家的忠诚日月可鉴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懊悔和急切,身体微微前倾,仿佛想要把自己的真心都掏出来给常老看。“我只是单纯从技术角度觉得目前证据不足,才会有那样的想法,绝没有不重视国家大事的意思,求您给我个机会解释啊。” 他的眼神里满是哀求,像是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旅人,渴望能得到一丝指引和宽恕。

然而,此时的常老面色冷峻如铁,那毫无表情的面容仿佛是由千年寒冰雕刻而成,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而又冰冷。他缓缓扫视着这些人,每一道目光都如同冰冷的刀锋,直直地刺向他们的内心深处,让那些人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们在常老的目光下,仿佛是一只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常老的声音低沉而又斩钉截铁,一字一顿地说道:“事到如今,解释已经为时已晚。” 他的声音如同重锤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敲击在那些人的心上。“你们能对国家大事都如此不上心,那在本职工作上又怎么可能认真负责?一个连国家安危都能轻视的人,我如何能放心让你们继续在岗位上工作?” 常老的话语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那些人的灵魂。

常老顿了顿,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身躯,那挺拔的身姿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威严。

“从现在起,你们直接停职查办,静待组织的安排。”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如同一声惊雷,在会议室里炸响,

会议室里,气氛陡然间犹如坠入了冰窖,寒意彻骨,每一丝空气都仿佛被冻结。原本针对鹰酱威胁的严肃讨论,在这一连串激烈的冲突与严厉的斥责中,意外拐了个急弯,演变成了一场对国家公务人员的廉政清理。众人原本或激昂或沉思的神情,此刻统统被惊愕与恐惧所取代。他们如梦初醒,这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股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般迅速漫上每个人的心头,紧紧地攥住他们的心脏,让他们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

那些原本还在为自己辩解、试图挽回局面的人,此刻完全没了方才的底气。他们就像被抽走了脊梁的玩偶,纷纷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一时间,哭声、求饶声此起彼伏,回荡在空旷的会议室里,仿佛一群迷失在黑暗中的无助孩童,在绝望地呼唤着救赎。

年轻的文职官员涕泪横流,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涨红的脸颊上滚落,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手死死地抱住常老的腿,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常老,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知道错了,我真是鬼迷心窍啊!以后我一定会把国家大事放在首位,再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了,求您可怜可怜我,别毁了我的前程啊!”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的激动和哭泣而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懊悔和恐惧。

那位年长的技术人员也老泪纵横,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皱纹此刻仿佛都被泪水填满。他颤巍巍地向前爬了两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和沉重。他双手高高举起,不断地作揖,动作显得有些机械和慌乱。“常老,我为国家工作了大半辈子,一直兢兢业业,没出过什么大差错。就这一次糊涂,您就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我向您发誓,以后定会以死效忠国家,绝不再犯这样的错!” 他的声音带着老年人特有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