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与梵蒂冈断交时,似乎也未曾这般强硬。
小主,
“有人丧生了!本应满是虔诚信徒、忠实天主教徒的圣殿中,市民却中弹身亡。十诫明令禁止杀人,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总统占据了道义制高点。
绝不能有人死亡。天主教徒此时感受到了危机。
“他们当中隐藏着企图颠覆政权的叛逆者。你们知道吗?在一些近千人的小镇,已经爆发了冲突。”
总统进一步施压,挥舞着拳头,唾沫横飞地慷慨陈词。
“在朗特和孔佩尔的布列塔尼地区,发生了暴乱!税务官员为了征税进入教堂,却遭到路障阻拦,还受到了国家公职人员的袭击!示威者向警察挥舞拳头,甚至开枪射击!”
布列塔尼,是对天主教信仰极为虔诚的地区。
作为天主教势力统治的区域,他们必然会强烈反抗。
对他们而言,那是神圣的殿堂。
“信徒们冲向警察,大规模的混战爆发了。如今,因这些将枪口对准他人的暴徒,法国西部陷入了混乱!身为总统的我,究竟该如何抉择?!”
这就是暴乱。
任谁来看,这都是暴乱。
总统给此事扣上了企图颠覆法国政权的G命势力的帽子。
“我们一直尽量避免动用宪兵和军队。”
这与事实不符。
事实上,政府迅速投入了宪兵和军队,与总统描述的完全相反。
这一说法引发了蝴蝶效应。
“数十名警察和市民在冲突中倒下。”
G命,对于法国人来说,是好是坏难以定论。
毕竟,G命对法国人而言,既是荣耀,也是恐惧。
因G命,不知有多少人失去生命。
罗伯斯庇尔的恐怖统治,即便在人们脑海中渐渐淡去,却仍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作为总统,我郑重宣布。”
这是国家层面的紧急事态。
法国西部多地,数十名警察遭到枪击。
由于未及时出动军队,暴徒们的愤怒如燎原之火,愈发强烈,而看不到军队镇压的民众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当然,这一切都在总统的预料之中。
不,埃米尔·卢贝内阁的核心成员,从一开始就谋划好了这一切。
唯有如此,法国才能生存,才能从即将到来的灾难中获救。
“从现在起,为镇压法国西部的暴乱,我以总统权力宣布实施紧急戒严。”
世界大战的序幕,因这场暴力冲突而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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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了。”
就在此时,华盛顿特区,法国大使馆。
杜鲁门立刻前往法国大使馆。
实际上,他打算放宽石油输出国组织(OPEC)对法国的石油出口禁令,甚至放宽煤炭出口限制。
但并非只有杜鲁门前来。
“好久没来法国大使馆了。”
洛克菲勒董事长,标准石油公司的董事长与杜鲁门同行。
梅隆表示,在德克萨斯油田相关事务上,他完全听从杜鲁门的意见。
梅隆很信任杜鲁门。
虽然他之后可能会索要回报,但当下倒是很方便。
人越少,决策过程就越快。
“最近法国局势不太寻常,我打算先下手为强。趁他们虚弱的时候,先压制住。”
“说得没错。明确主从关系,办事效率才高。要是无谓地玩权力游戏,陷入政治纷争,那可就头疼了。”
“我同意。”
法国大使馆出奇地安静。
倒也情有可原。
眼下,他们必须向欧洲大陆派遣外交部人员,密切监视局势。
谁也不知道德国和俄罗斯会有什么举动。
再加上因政教分离引发的戒严令,法国本土局势一片混乱,简直如同暴风雨前夕。
杜鲁门微微一笑。
“还好来得及时。”
真是来得恰到好处。
要是晚来几天,法国大使馆肯定会忙得不可开交。
毕竟要先成功实施基于政教分离的戒严令,法国才能从美国获得物资援助,所以也没办法。
一周后局势可能就不同了,但杜鲁门想掌握主动权。
法国大使馆,我们带着众多实务官员和副官,径直闯入大使所在的办公室。
毫不夸张地说,就是直接冲了进去。
“……哈哈,这可真是突然的拜访啊。欢迎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