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海,你瞧瞧他。”夏侯伯伯指着他,和安教授告状。
后面站着的安宁第一次觉得祭拜没有那么压抑了。
等着他们先行离开,安宁独自留在墓碑面前,她坐在旁边,对着照片说:“爸,我调查到了不少关于母亲的事情。您应该还知道赫连夫人吧,她的手里有她画的母亲呢,现在赫连夫人送给我作为念想了。”
“爸,您别怪我调查母亲的事情,好吗?”
看着照片里,父亲笑得那么开怀,安宁的眼眶一热,说完该说的话,安宁与父亲说再见了。
他们的车子离开公共墓地。
后面的车子这才缓缓开了出来,周时晏正坐在车里。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已经看不见车子的方向,周遭的气压都低了不少。
成远打破安静,问:“老板,我们还要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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