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每年我来的时候,这里都会先摆放上白菊花。我问过守墓人,不知道是谁送来的。我想应该是爸爸的哪位朋友吧。”
艾伯伯说:“应该不是我们之间的,因为你父亲当初交代过,就算是到了他的忌日,也不可以来送花。”
夏侯伯伯紧跟着说:“应该是和安海曾经打过交道的吧,安海生前身边走动的人不少。”
艾伯伯赞同这样的说法。
一束白菊花,没有让他们引起多大的猜测。
祭拜开始,他们站在一排,放下手中的白菊花,然后对着墓碑鞠躬。
安宁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温声道:“爸,我带着艾伯伯和夏侯伯伯来看望您了,抱歉爸,违背了您的意思,我还是和艾伯伯夏侯伯伯见面了,您不会怪我的,是不是?”
话落间,艾伯伯故作哼起:“你敢怪宁宁的话,回头我下去了,一定找你算账的。”
“就是,说好的是大家的女儿,到最后还不让我们跟宁宁见面。”夏侯伯伯点头,也故意对着墓碑责怪起来。
“你们这些什么科学怪人,总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艾伯伯吐槽。
“诶,你这好端端的,怎么把我也骂进去了。”
“我骂了吗?”艾伯伯耍无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