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番探讨下来,发现尽是无能之辈,后来又翻阅南风的医学藏书,更是大失所望。
本以为南风医术十分落后,没想到转眼就遇到了这么大个难题。
典御医气馁的同时,也对北凉产生了兴趣。
“要不这样吧,你们送老夫去北凉,老夫找那燕王问问。”
“不可!”
“万万不可!”
“典御医您千万不能去北凉,那燕王刘十九……和正常人他不一样。”
鹰安夏,鹰斩秋,牧远山纷纷惊呼。
“哦,怎么个不一样法呢?老夫去探讨医术,著书传世造福黎民,难道他还敢伤了老夫不成?”
“典御医,该怎么和您说呢,反正您就是不要去了,去了肯定后悔。”牧远山挠了挠头,刘十九的手段他根本预测不到。
“是阿典御医,北凉就是个大一点的土匪窝,里面的人都十分野蛮,搞不好会吃人。”
看着鹰斩秋信誓旦旦,牧远山不似作假,典御医更加好奇。
“安夏,你平时最安稳,老夫信你的话,你说说燕王如何?”
“燕王……该怎么说呢?”鹰安夏挠了挠头,喃喃道。
“要说燕王坏吧,他又没有强迫郡主,要说他好吧,那就更谈不上了。”
“典老,这样吧,我把亲眼看到的燕王做的事和您说说,您老自己判断吧。”
鹰安夏将在中原关下看到的原原本本复述一遍。
“等等……安夏,你说燕王咬了郡主一口,还为自己漱口?”典御医听到这里,急忙追问。
“他何止是漱口?为了羞辱郡主他竟然一漱再漱……最后还找手下要了酒,完事还说郡主嘴臭,真是气死个人。”鹰斩秋愤愤不平道。
“他漱口的水与酒有没有吞咽?”典御医快步来到仙若芸身前,道了声“失礼。”便扒开了仙若芸的嘴唇。
只见下嘴唇内侧两处清晰的咬痕,伤口呈现青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