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桃却娇俏的笑出声:“将军何必口是心非?昨晚匆忙,我知道将军并未尽兴,本想着今晚让将军尽兴!温桃只是一个没有依仗的弱女子,你不要,也会有别人要!伺侯将军,温桃是心甘情愿的!”
一番话,说得卫东险些猛男落泪,他内心动容不已,弯腰将她抱上软榻。
直到天亮。
狭小的屋内刹时亮堂了些,高悬的小窗透下来的一丝晨光,打在卫东刚刚穿戴好的银色盔甲上,反射出微弱的光,照进站在他面前的温桃眼中,眸色温和。
她细心替他整理盔甲,并无言话,素净的小脸在晨光下,白皙娇嫩,连小绒毛都一清二楚。
卫东垂眼盯看了许久,握了一下她的手,转身离开。
“将军保重。”温桃在身后轻声说。
卫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笑道:“有姑娘等着,我会再回来的!”
城门口,卫东从肃州带来的一队骑兵列队等侯许久,见卫东策马而来,立刻整齐划一准备上马出发。
谁知,领头刚喊一声,不远处的卫东调了个马头,又飞奔回城。
众将士一脸懵。
都察院。
都事厅内,窗门紧闭,炭盆里的炭火加了又加,满满的一大盆。
许羡正坐于主位,以手撑额,紧蹙的眉头,像是有什么难以释怀的烦心事。
忽地,房门被撞开,风雪被裹挟着进屋,他不适的瑟缩了一下,不悦的抬眸看去。
卫东跑得一身汗,见状,赶忙转身,迅速关上门,急问道:“你昨夜怎么没回府?身子又难受了?”
害他大清早,白白跑了一趟沈府,没见着人。
许羡不答,仅瞟了一眼,又低下头去,反问:“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还不出发去肃州?总不可能是舍不得我吧?”
“准备出发了!”卫东思虑再三,还是开了口,“我......求你个事!”
许羡闭着眼,淡淡嗯了一声,以示卫东继续说。
“让沈多芙把酒楼关了,你把温桃纳为妾室,好好养着!”
听此,许羡再度抬眸,眼底厉色一闪:“这是两件事!而且都很难办到!”
卫东震惊,他想不通,那么多难如登天的事许羡都办成了,这两件事有何难办?
无非就是许羡不愿替他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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