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脸色微滞,顿了一下又问:“许少夫人待你可好?”
“很好。”
“昨夜的事,你同她说了吗?”
“未曾。”
“我明日启程去肃州,你可愿与我同去?”卫东出言很快,双眼灼灼的看向温桃。
昨夜一口酒饮下,他便觉察到不对劲,温桃正在给他倒酒,只对视了一眼,她便立刻心领神会的扶他离席。
一直将他送到后院无人的柴房,他仅存的理智推开她,让她走。
她这般乖顺,她以为她走了,谁知她去关了个门,脱了全身的衣裳,柔情似水的吻着他。
他能感觉到自己像关久了,突然冲破牢笼的猛兽,他控制不了,真的控制不了。
等药效稍微过去,他清醒之后,看着温桃躺在草堆中像个破败娃娃,全身青紫,没有一块好肉。
她穿衣服的手都在颤抖。
他简直想杀了自己。
这不是畜牲吗?
温桃默了许久,才抬眼,冲他莞尔一笑:“将军既然得遇良缘,就把昨晚忘了吧!”
卫东轻笑:“若忘不了呢?”
他知道的,对女人而言,去肃州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而且短时间内,他能给的也只有妾室的名分。
但是今天见她这般经营酒楼,他心里很不舒服。
想带她走的这个念头一出,他感觉要疯了。
温桃轻柔的笑说:“温桃本就是吃这碗饭的,亦是你情我愿,将军不必介怀,你不是我伺候的第一个男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将军上京路上救我一命,昨晚当是还你的恩!”
卫东愣了一下,心头堵得难受,将一整壶酒饮尽,才笑道:“温姑娘如此大度,不如再陪我一晚?”
“好!”温桃起身,“将军随我来。”
后院的休息室,狭小且昏暗。
没有点灯。
温桃褪下外衣,后背的青紫淤痕清晰可见。
卫东又想骂自己畜牲了,他止住她脱衣的举动,只是轻轻从背后搂了她一下。
“不必了,我同你说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