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经历的,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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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陆宜宁转醒后抬手探了下周徐礼额头的温度。烧退了,呼吸听起来也平稳了许多。
虽然医生建议打三天的针,但被忙起来无暇顾及病情的周总一口拒绝,并再三询问是不是烧退下来,就可以吃药治疗。
周徐礼的生物钟还要晚半个小时。
陆宜宁今天起得过早,洗漱完才六点钟,她想着给病号礼礼做早餐,考虑到久不进厨房以免发生事故,最后还是出门去楼下的早餐店买。
周徐礼起床,手臂下意识想搂住身边的姑娘,结果搂到一团空气。
撑起上半身打量卧室,目光停在房门上,下一秒,门由外推开。
陆宜宁买了素包和白粥,东西放在餐桌,推门而入后,撞上一双漆黑的眼。
你醒了啊。
周徐礼说了一声早安,随后进卫生间洗漱。
顾森按原点来接人,迟迟等不到老板下楼,打电话对方也不接,于是顾助理亲自上楼请人。
陆宜宁开得门,表情很自然请他进门,他在换衣服。
顾森站在玄关:那我在这等他。
周徐礼昨晚发烧感冒,今天你得帮我督促他按时吃药。陆宜宁将收拾好的药包递给他,麻烦了。
顾森:病情严重吗?需不需要叫医生去公司候着。
闻言,陆宜宁的表情很纠结,她实在想不通,一个万事小心谨慎的助理,怎么会摊上个生病毫不关心自己身体的老板。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