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囊?我心中一诧,转念想到他所指的是玉笛旁,风和送的荷包。
“既是锦囊,不若打开看看。”何叟不依不饶地说。
我道一声谢,便带着毛球,往回家路上走去。
三年前我离开时,曾拖了一人打扫静府,这年回来,干净如初,尘埃不染。连后园的竹子,前院的花圃,也茂密繁盛了些许。
栾州与沄州皆是水乡,我打算带着毛球,从迟茂镇一路沿河东行,再渡河回沄州。
毛球圈在我脚边,哼唧了好几声,我抬手摸摸它的头,笑道:“饿了吧,这段日子让你吃我做的东西,委屈了?”
毛球点头低声“汪”了几声,我笑着抱起它,一边抱它进厨房,一边笑道:“没办法啊,辰檐不在,我便不想学着做菜。”
方踏进厨房,我愕然愣住了。灶头上,放着几个碗未收进柜子里,旁边的竹篮里,还有两个苹果,一窝生菜。
我心底猛然跳了起来,手中一松,毛球跌落在地,埋怨叫了两声,我却不顾上它,提裙便跑向屋外。
出了静府穿一个巷子,便到了我托付打扫静府的那户人家,那人姓陆,是个年过四旬的妇人。
明明很近的路,却似山远水长。
我抬手猛扣门。门开了,开门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孔,“姑娘这是——”
“陆婶在吗?”我忙道:“我是……我是……”我喘着气说不上话,便抬手往左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