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拱手赞了句:“原来如此,公子艳福不浅。”
他看了看我,平淡地补了一句,“就像今天这样,见过几次。”
我呆了半晌,扯起嘴角勉强笑道:“兄台如此乐观,小弟万分钦佩。”
他听了此话也不作反应,只是凄恻恻地望着行队远去。
我又道:“看兄台的样子,对暖菱姑娘甚为钟情?”
他头也不回地说:“自然,全永京城内哪个男人对她不钟情?”
我又问:“暖菱姑娘今早何故游街?”
“游街?”那黄衣男回过头来笑道:“公子说话当真奇怪,好像不懂这世事常理一般。”
见我怔住,他又道:“菱儿姑娘前阵子被姬州姬家二公子花了两万两,接去住了三日。今晨回来,我们才来看看热闹。”
我点点头,故作惋惜地说:“原来这暖菱姑娘已名花有主。”
“可不是。”黄衣男也跟着叹了口气,“姬家倒也罢了,只是几年前那少将军,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