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我悚然一惊:“哪个少将军?平良少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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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男霎时震住,半晌问道:“公子是南面来的商人,竟也知道四年前昙花一现的平良少将军?”
我慌乱笑道:“家父与平良少将军是多年旧识,我听你提起少将军,自然就想到他。”
这番话说的漏洞百出,李辰檐高中武状元时年仅十八,又长年往来落昌各地,怎会与我“在锦州的父亲”是旧识。
黄衣男倒也未曾多想,只“哦”了一声,又期期艾艾地望着空荡荡的街面,叹道:“当真是君若扬路尘,妾若浊水泥,沉浮各异势,会合何时谐啊。”
日晖耀目,数道阳光如同金针,仿佛在眼皮扎了几下,我强笑道:“听兄台的意思,少将军和这位暖菱姑娘还是对苦命鸳鸯不成?”
黄衣男望我两眼,点头道:“公子也是耳聪目慧之人。”
我胡乱笑了笑,编了个幌子说,“哪里,我对当年暖菱姑娘与少将军的事也略有耳闻,几年前二人当真情投意合。”
黄衣男不禁挑眉看我,“未想公子也知道。”
我也故作惊讶:“我只是听说,其间细节倒令人痛心不已,今日遇见公子,当真是缘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