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打单排?”荆宴在每个人后面绕了一圈,“打完来餐桌,说个事。”
但其实……盛书涣和路池对视了一眼,其他人确实是各自单排,但他俩在双排。路池清了清嗓子,“来抓中。”
等到最后一个人打完结束,大约已经晚上七点三十分。
上海又一轮降温之后,晚上只有14摄氏度。所以秋季赛的假期基本是让队员换季回家换衣服,但这两位,一个是入队的时候带足了衣服,两个大箱子,另一位则是没打过职业经验不足,没注意到这回事。
所以盛书涣老老实实把队服的棒球服外套拉链拉到下巴,两只手揣在兜里。
“你上楼穿件厚衣服?”路池问他。
盛书涣缩着脑袋,“队服就是我最厚的衣服了。”
“……”路池压低些声音,稍稍向他靠了靠,“一会儿如果不训练,我送你回去拿衣服,训练的话你就开我车自己回去。”
11月初还远远未到开暖气的时候,盛书涣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偏棕色的头发在白炽灯下显得更棕,路池不动声色又堂堂正正地看了一会儿。
然后荆宴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