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连工作我都喜气洋洋,只拍了两套衣服,余下的顾悠悠说等我恢复了以前那种厌世脸看谁都不爽再说。
但是剩下的四套就是两千块钱,马上就要开始养狗,花销会变大。想到这,我挣扎了一下觉得还可以,顾悠悠抽着烟想打人:“拉倒吧,你现在能去演三级片!”
我说怎么就三级片了,顾悠悠拉着我的领子拽到镜子前面。
裴嘉言留下的吻痕就赤裸而直接地显露出来,说什么也不懂未免太做作。
顾悠悠的表情狰狞,活像摇钱树被折断了。他给我的性冷淡人设不能崩在这么明显的情色痕迹上,我好整以暇等着奚落他没事编什么故事,倒是琳达说多个风格多条路,顾悠悠一想有点道理,很快恢复了资本家的丑恶嘴脸。
“等下,我换个灯光,另外拿两套衣服给你拍。”他说着转身就走。
我看了眼角落的挂钟已经过四点,立刻不想赚剩下的钱:“明天工作日,明天再搞行不行,大哥,求你了我有事。”
顾悠悠纳闷地问:“你能有什么事?不说好的孤家寡人吗?”
我还琢磨怎么找说辞,路过的琳达表情十分了然:“他要回去——喂狗——呀!顾哥你一点都没人文关怀,陈屿养狗啦,不是给看过照片吗?那么小一点点不按时吃饭长不大的啦!有点爱心好伐!”
顾悠悠想起来是有这回事:“哦,但你平时不是也能七点多才往回走吗?”
“窝瓜今天要打疫苗。”我说。
其实它第三针还没到时间,我心里在疯狂给窝瓜道歉又期待顾悠悠别把我的事记得太清楚。他疑惑地又看了我一眼,最后说那你走吧。
平时都是先坐地铁再换公交车,但公交线路会去旁边的主干道绕一下所以大概会花半个小时才到我的终点站。我一刻都等不了,出地铁口后刷了辆共享单车,东倒西歪地骑着去裴嘉言学校等他。
会不会太不稳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