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开始兴奋,明明神志也开始不太清晰,却将锁链挣扎得晃
动不已。
阚稷笑了,明知故问:“不喜欢?小骗子,你明明喜欢的很。”
骆时双眼通红:“……滚、滚。拿出去,不要碰我……”
97.
rush的药效并不会持续太久。
阚稷控制着用量,骆时眩晕只持续了两分钟,逐渐冷静下来。
然而两分钟,足够他在阚稷面前展露出窘态。
被强制放松的***紧锁着染了温度的玩具,血迹干涸后,逐渐又变得湿润。
阚稷摸了摸他的后背,感受着骆时的颤抖,伸手扯了扯他的耳垂:“知道rush使用
过度会怎么样吗?”
骆时没有回答的力气。
他知道,也了解过,不然不会在闻到那种刺激性的味道时就能准确辨认出来。
如果阚稷要他用药,他根本无法拒绝。
阚稷也没有等他自己说出答案的意思,只是将小瓶子又晃了晃:“会失明。”
“等你看不见了,我就做你的眼睛。”
“我会带你出门,摘五颜六色的花送给你。”
“我会替你穿上洁白的婚纱,做我一辈子的伴侣。”
“我会抱着你,把你护在怀里,不让任何别人触碰你,伤害你。”
骆时抖得更厉害了。
阚稷贴在骆时耳侧,轻声问:“好不好,小兔子?”
98.
阚稷蹲在他面前,轻抬着他的下巴,似乎在耐心地等一个答案。
骆时垂着眼,全是咬痕的嘴唇夹着丝丝血迹,应证着主人心里的抵触和挣扎。
骆时知道,阚稷最喜欢他的眼睛。
他的瞳孔颜色很浅,似乎一眼就能看到底,在别人眼中清澈又单纯。
眼睫浓密,像是一把小扇子,开合时一下下似乎都能刮到人心尖上去。
以往在床上时,阚稷喜欢亲他的眼睛,温柔地一遍一遍。
现在阚稷却说,要弄瞎他的眼睛,毁掉他身上自己最喜欢的痕迹。
99.
骆时想不明白。
在来到这个农场以前,他有无数次可以逃走的机会。
在下飞机后,阚稷牵着他走时,他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阚稷便是这么带他回公寓
的。
阚稷宠着他,养着他,除了限制了他的自由以外,几乎是有求必应。
舍不得在他身上留下任何伤疤,甚至怕他经常光脚走路,特地把地板上全都铺上了
软毯。
像是在养一只娇贵的金丝雀。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轻而易举被他关起来,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当初没有狠下
心,反而给足了阚稷从别墅逃走的时间,以至于让这个男人还能悠哉地在卧房中留
下更让他心软的痕迹。
他听见阚稷似乎叹了口气,“你真是让我头疼了。”